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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18-9-20 8:05:15   点击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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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访谈家》

独家

策划

跨年

大型系列访谈

“你自便了吗?”

总策划

张后、邓荣成、李侃

仙不仅仅是一个词

——张后访谈诗人、画家张义先

↑诗人、画家张义先

张后:你是怎么认识自便的?它是一个团体?还是将来会成为一个流派?

张义先:年10月16日~年10月18日由杨黎、李侃、文康发起的首届芳邻旧事国际诗歌节上,我作为女书诗社的发起人之一,和女书诗社的全体成员,参加了女书诗社专场朗诵会、首届芳邻旧事国际诗歌奖颁奖暨中国网络诗歌十年研讨会。此次活动的口号相当响亮:先锋性、民间性、娱乐性,让我们以诗歌的名义干一杯,用诗歌的方式男欢女爱吧。为此,女书诗社还特别做了一个假面派对。我们身着华服,头带面具,装扮精美。派对其中一个环节是抽签,事先在纸条上写好到场男诗人的名字,由女诗人随机抽选。然后,配合上台表演节目或朗诵诗。我抽到北京诗人刘不伟,我们朗诵了一首诗。其他抽签配好对的诗人也纷纷登台表演或朗诵。新浪首页转发了我们活动现场的报道,收到各方好评。活动可谓非常成功。

这之后,李侃召集我们在芳龄旧事有过一次关于创办自便及确立自便核心思想的交流。大家一致认为:自便就是随心、随意、随便。遵从于内心,随性而为,悉听尊便。年自便正式创刊,我加入了创刊号《自便诗年选》,并于年任编委。同年,即年9月19日~年10月21日。我和李侃、秦风、扇尘、可可西发起了第二届芳龄旧事专场诗歌朗诵会,包括诗“官刊”与诗“民刊”面面观研讨会暨专题发言,及获奖诗人颁奖等。

自便以李侃的芳邻旧事酒吧为中心。我们绝大多数活动都是在酒吧展开的。全国各地的诗人们到成都也会到芳龄旧事坐一坐。还有不定期的诗歌读谈会。年9月11日,秦风继白夜诗歌朗诵会后,在芳龄旧事做了一次读谈会。我在博客上,为记录此次读谈会,写了一首诗抄录如下:

《秦风诗歌读谈会,天外来客,要你心惊肉跳》

9月12日多云,星期日

斗地主前

石光华说了个“基本词汇的遗憾”

我记在小纸片上

随后,开始赌

12点输,13点赢

19点换人,又输又赢

杨黎小安秦风华秋李侃张三离六回莫瓦

文康小范小招小帅

他们说写诗,不要用烂词抒情

要搞破坏,要怪

要飘,要疯,要突然

要脑袋嗡一下,老虎轻笑

要天外来客

要你心惊肉跳

这里,说说上面诗中提到的小招和后来到成都参加活动认识的卧夫。在秦风诗歌读谈会上,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见到小招。他送了我们每人一本他的打印诗集《我的希望在路上》。我觉得他还蛮有才气的。次年,也就是年2月27日,就在垃圾派管党生处看到小招自杀的消息,震惊之极,简直不信是真的,二十来岁,那么年轻的小招,那么年轻,人生苦短啊。

在此后,年5月下旬某一天,卧夫于北京怀柔山去世的消息也令我们万分无法相信和接受。

年10月31日,深秋致爱——杨黎全国诗歌巡回朗诵成都白夜站活动后,各地诗人们相聚芳龄旧事时光树下。张后、卧夫提到想去寻访李白故里,实际上是卧夫率先提出来的,他言之凿凿的说要写一本书,类似于探秘寻踪的“诗人地理”的书,有意要去江油的青莲看看。正好文雪和我有空,第二天,由卧夫开文雪的车,和张后,我们四人欣然前往。一路上拍了很多说它永恒金典的照片也不为过,我们真的玩得很开心。

年5月4日,卧夫又来成都,召集一些诗人在芳邻旧事书写《诗歌长卷》(此诗歌长卷至今仍保留在李侃那里),大卷宣纸由他从北京带来,每人用毛笔在宣纸上写一首自己的诗,然后蘸墨汁盖上手印。卧夫让我用稿纸抄了一首。我想了半天,既然卧夫意译为狼。就抄了首以前写的《与狼共舞》。抄完,卧夫又让我读,然后,小心把诗稿折叠放在上衣口袋里,他说,收藏了。又说老仙你和可可西文雪什么时候去北京啊,我到机场接你们。我说我们肯定会去的,到时候联系。万没想到的是,北京还没有成行。此次见面,竟成永绝。

芳邻旧事除了读谈会,还有每年自便诗歌年选的新书发布会,和各种以诗歌名义的聚会。酒吧有一棵被张后称之为“时光树”的百年黄角树。外地诗人朋友到成都,都要去看看这棵树。现在,不得不说喜欢耍自便的理由了,其实很简单,就是好耍。品茶,打麻将,谈理想,摆人生,喝酒,吃大餐,真的爽啊。对了,我特别喜欢吃芳龄的拌牛肉。我曾向李大厨讨要秘诀,但自己做总还是欠火候。

我认为自便是一个自由自在的团体。一群随心、随性、随意的朋友在一起耍诗,耍人,耍得很开心。将来有可能成为享乐派。因为这群人太能随心所欲享受诗歌,享受人生了。

张后:你在参与自便和未参与自便之前的写作有什么变化吗?

张义先:应该说,加入自便后,我的诗比过去写得更自在了。和目前的生活状态有关,简单、自然、纯真的回归吧。诗歌是我心灵的田园,所以种瓜得瓜。写自己想写的,随心所欲。

年底,我开始在博客上每天写一首,用诗歌的形式,记录每天日常生活中平凡琐碎的事物,或人或情绪。文学博士汤巧巧把它们命名为:日记诗。“老仙博里的日记诗,全是人间现世,那俗世市井中,好耍的,好吃的,好看的,有诗意的人和事,都被她写得自在自得到行云流水,返璞归真到信手拈来就是诗,这人儿骨子里,天生就藏着了不起的诗性。”可可西《诗歌在人间》里如是说“张义先写诗又画画,无论多么乱七八糟的秩序,多么平凡无聊的时光,她总能从某个角度,截取到诗意和美的画面。她的诗常常像一篇速写,一个时光片段,或某个生活场景……语感亲切自然,情绪生动感性,有强烈的写实和叙事效果。她的诗,给人一种在俗世市井中,心怀梦境,大隐于市的诗意。走进她的诗,你可能会认识很多地方,遇见意想不到的人。”

年自便年选时,秦风在推荐我的诗歌中这样写到:诗歌,张义先一写就是30年。在和她有限的接触中,我切实感到,诗歌早就是她生命的一部分。同意“其诗自然天成,表现了女性的细腻和柔美情怀”这一特点。今年的诺贝尔文学奖授予莫言了。去年我开玩笑说,如果将诺贝尔文学奖授予她,希望她不要拒绝。据《诗生活》报道,最近瑞典文学院终生评委马悦然到上海,首场开讲,便是吟诗荐诗,并表示从年开始就非常喜欢中国的小诗(不超过3行)。有人问:马老师这么喜欢中国的诗,为什么这次诺贝尔文学奖没颁给中国诗人?马悦然将嘴抿成一字,笑笑地说:“明年看看吧。”——老仙可要有思想准备哈。老仙的这些小诗虽然超过了三行,也就四五六七行,我深信比马老师推崇的那些小诗强多了。

如若有一天,如秦风所愿,诺贝尔文学奖有幸砸在我头上,那就真的神仙了。不说其他,奖金至少分秦风一半。玩笑真还不是开大的。这些话说起来真舒服啊。像写诗一样舒服,万分舒服,不是一般的舒服。

诗是我骨子里的东西。对我而言:诗即生活,生活即诗,诗、人合一,分不开。即便过去十多年因为种种原因没有写,诗也一直在我心里,像余则成一样的潜伏。回望过去,无论得意失意,都充满了诗意。我的诗,没有任何理论和潮流,他们完全源于我的内心,并记录现实投射于我内心最为真实的生活。

贴几首,我写芳龄旧事的诗给大家看。

《想不到我竟如痴如醉》

很久没有这样心怀爱意的听一首歌了

凉秋八月的夜晚,在芳邻旧事酒吧

一个穿红色短袖衬衫的男子弹着吉他

独自唱着罗大佑闪亮的日子

声音穿过屋外的藤蔓,带着青花瓷古朴的味道

只管斗地主的人,谁也想不到

我竟听得情不自禁,跟着轻声合唱

实际上,当我合唱的时候,我想得更多的是我和未知的未来

我预感这个情节将在多年以后,反复出现在我的文字里

将用不同的方式回忆书写这一刻的美妙

《橡皮,猫和马松的灿烂》

想在那棵芭蕉树下喝酒

但芭蕉树离芳邻旧事太远

九点过,我们从三号转台

到现在这个位子,正好可以看见

一群人在芭蕉树下喝的很投入

还有好多我视线之外的人

在隔壁放声歌唱

那阵子

我们说到

他的姹紫嫣红迎面而来

那天不算闷

有风

《今朝有酒》

南充香酥鸭下酒

我们

在芳龄旧事

从3个

喝到10个

从包间喝到大厅

从5号晚上

喝到6号凌晨

2点过

我到家

好像酒劲茶劲都没过

《美人美酒黄角树》

下午四点过

在芳邻旧事著名的黄角树下

曼喝菊花

李侃鲜圣华秋喝茶

我喝白开水

突然想起在华秋博客

看到胡晓波说的一句话

世界上的树怎么就没丑了的

细想想

好像是这样

就说眼前街对面的留真茶坊吧

光秃秃的

就没有这边

因为树漂亮而漂亮

《芳邻旧事,大假最后一天的晚餐》

1

华秋啊

牌打得臭是对的

不然,我杂赢得到呢

2

不像侃爷儿

一心两用

还那么出神入化

3

到底是可可西

还是西西可

N种组合,都让秦风黄晓明喊翻了

4

石光华说啤酒的汉语气质

晃兮忽兮

我端起杯子喊月亮

5

看看给秦风张三刘一刀拍的那张照吧

亮得很梦幻

尤其木格窗和兰紫树

6

如果没事,风声是不会迟到的

将进酒

不问泸定或康桥

右起张义先、张后、李侃(年11月成都)

张后:你对妖精一词是如何理解的?

张义先:前不久,我和莫迪去三岔湖游玩。那一天好蓝,我们急匆匆赶在光影非常大好之前去湖边喝茶,晒太阳。闲云、树影、芦苇。有微风,湖面波光粼粼,看上去像千万颗钻石闪烁的光芒。三只白鸭在湖里嬉戏,莫迪说它们会不会突然被水下什么吞掉呢。我去,难道此湖有水怪。莫迪突然又发现一只伏在豌豆花枝叶上,疑是飞蛾的东西。他说没见过这样的蛾儿,拍下来,也许是什么新物类。也不知怎的,我心惊。但见那蛾儿花纹对称,只黑白色,冷艳至极。我瞬间想到它的,竟是何方神圣幻化于此身,又或是何妨方妖精清修于此。不敢惊扰。于是,我说不拍。

所谓妖精,就是千锤百炼后的物类,这种物类大多是超越我们认知的物类。也或者就是老庄“道”的幻化。无形于我们身边,以各种不同的形式存在,深入并渗透我们生活的每个角落。它变化无穷,神力无限,可以通灵,可以在时间任意的空间穿越。搞不好那只冷艳的蛾儿也或是蝴蝶,就是从另一时空穿越而来的庄周哟。这次不知是庄周在梦中变成了蝴蝶,还是蝴蝶在梦中变成了庄周。庄周与蝴蝶,本来是两个东西,但在梦中却变成了一个东西。这就是物化之境。所谓人、妖、魔乃至天地间一切物类都可以互通互换。只需我们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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