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古城

浪荡少年时,记在凤凰

发布时间:2017-3-10 17:35:23   点击数:

如果说一个人是一本书,我充其量是一本还在连载的游记。那翻篇儿的第一章大概叫做凤凰。

就是那个凤凰城里凤凰游的湘西凤凰。

记得还是年的夏天,七月伊始,不管不顾地和傲梅坐上了去常德还是哪里的车,再折道湘西。都记不太清了。只是那时还没有多少旅行的经验,也不懂怎么玩,于是我俩在凤凰匆忙忙呆了三四来天就回家了。

回家之后,闲来无事,内心依旧蠢蠢欲动。奈何口袋里资金有限。那时候玩儿豆瓣,见到义工成风,也就跟着找找。最后定了三家,一家凤凰,一家涠洲岛,一家三亚。那时候就想,谁最先回复我了我就去哪儿。过了没两天收到二哥的电话,问我方便什么时候来,宜早不宜迟。得嘞,干脆利落地就定好了次日的车票,再去凤凰。

那家客栈是新落成的,叫做远方的远。装修风格走的是古朴的路子,二三楼是客房,一楼是清吧。我去的时候一楼的线路烧坏了,清吧就暂停营业。去时那里已经有一个义工了,叫晨曦,一头短发,说话时有股子软绵的南方味道,偏生的性子爽气。她因到得早,已经确定和老板娘睡一个屋子,我去时就只能睡阁楼了。

阁楼是从三楼的拐角的小楼梯再绕上去,细长的走廊,一边是三楼的屋顶,一边是三间小屋,我在最右手边的那间,中间是小柯,左手边的是当地的一个歌手,再边上是他们的小厨房和我们公用的几近露天的卫生间。

我的房间塞满里客房里多余的床垫子,二哥给我一个风扇,也就凑合用了。我后来才知道类似这样的房间在摩西酒吧售价是三十人民币一个晚上。

义工的事情并不多,加上清吧停业,我能做的事儿就更少了。每日上午和晨曦打扫完整个二三楼的卫生,做完所有房间的客服内容,再将一楼大厅打扫干净。再不定时去接几个客人。基本也就没事儿了。盖因“远方”那时名气还未做起来,偏生又在凤凰最不起名的一条街上,游客几乎都绕不到这边来。我们落的清静,觉得开心。

我喜欢坐在客栈门口的一边的长凳上,人向后倒,靠在窗棂上,腿伸直了搭在栅栏上,整个人瘫在那儿,打量着零零星星走过的游客。间或打个招呼,遇见长得帅的生得美的,手一伸,嘿,过来唠个嗑?

多有趣啊。一个人自得其乐。有时老板招呼,乔子,有客人来啦,接人去。

好嘞好嘞,人在哪条街来着?

那几天摸熟悉了古镇里头凤凰中学旁边那家挂着三个伟人的照片的面馆最好吃,临近一家广州阿姐做的双皮奶是一绝。那时有名的邂逅奶茶也还没有做大,老板似乎是从四川来的夫妇,和他们也从脸熟混到了非常熟。

而我最喜欢做的事情还是每日雷打不动地去东门的桥洞下,听他们唱歌。我在后来几年无数次地和人提起我当初折返凤凰的原因,是小军,是他唱歌的声音。第一次听见的时候,我就走不动道了。

热闹起来是一两天之后,那时候玩豆瓣勤快,赶上正好前面一个旅行的女孩儿走了,将她在凤凰的联系方式换成了我的。于是那日起,电话响个不停,接电话,打着乐于助人的旗号呼朋唤友。

接到过很多奇奇怪怪的电话,帮助过一些人,也认识了很多很有意思的朋友。

差点忘了那段日子里最重要的一个人。有一日正当我值下午班,在店里闲坐着嗑瓜子思考人生。进来俩菇凉,一个呢有着刘海,绿色上衣,叼着一根烟,咋咋唬唬要点东西吃。另一个记不清了,也跟着她点了些什么。我那时候多实心眼儿啊,偷偷看老板娘在不在,然后跟她说,嘿,这儿贼坑,你要不出去别的地方吃?

她噗嗤笑了。摆摆手,表示不介意。

啊哦。你乐意被宰,我也没办法。表示摊手,拿着单子回去吧台和老板娘一起整好了给她们端过去。菇凉翘着二郎腿,烟已经点上了,见我坐那儿,于是搭讪。

“诶,你在这儿上班啊?”

“对也不对,我就一个临时的,义工”

“义工是干啥子啊?”

“嗯,通俗来说就是,打工换取食宿。”我笑了笑,接着又悄悄说:“但是这儿的食物太难吃,我都是在外面自己解决的。”

“啊哈,那我也能来咯?”她表示很感兴趣。

哈哈,我点头说是啊。问她有意向么?她忙不停点头,烟还在手上。

当即拍板。帮她联系朋友,约好夜里去酒吧见人。

乐了。

差点儿忘了说,她叫李可媛。算是迄今为止,我所认识的女孩子里,最有意思的一个菇凉。

那时我自觉找到了整个古城里最适合喝酒听歌的地方,每日入夜,先带着一票儿人去东门听歌,又一群人店铺里买一打啤酒,一人一瓶,边走边喝。走过人声鼎沸的酒吧街,从某个酒吧的侧边绕行下到沱江边,游客少,偏生又在酒吧边,沱江上,是看夜景听小曲儿唠人生的最好地界儿。

四五六成群,多至七八个。浩浩荡荡。

喝不完的酒,说不完的故事。

不谈风月,只笑江湖。

之后许多年,说起鲜衣怒马少年行,最先想起的也就是那个时候了。

有趣的是我那时候喜好穿背心,这个爱好到现在都没变,不过那时尤甚。短发,背心,阔腿裤,和一双拖鞋。显得年纪不小?通常电联的朋友开口就是“乔姐,那啥来着”。当时也毫不客气地答应了,不过有趣的是,许多人到见面之后也还是那么叫着。

似乎是默契,不问来历,不问出身。

有一日夜里和可媛吃完夜宵,好说歹说把这位姑奶奶送回她工作的那家客栈,我再折回远方。大概是凌晨两三点,敲门敲了好久。见大厅里睡了个人。翻身儿起来给我开门。开了下,也不打个招呼,踉跄几步又回去倒头就睡下了。

大厅的椅子都是硬板木材,我瞅着这哥们儿睡得也忒难受。轻声关了门,摸着上楼回屋。隔间就是有一点不好,房间门是不严实的,能锁上,但是门板的长度并未完全遮挡住。几近露天的浴室也是同样的的,每逢洗澡都多带几件衣服,挂在四方漏风的墙上,以免在洗刷刷的时候,一个不小心在和马路对面客栈四楼的客人来个对视。

说回到这哥们儿,他是来值夜班的。白日里没事儿,夜里专职守门。我大多时候回得早,他还没上工。

所以认识的时候比较晚。又过了两日,在摩西闲坐着,进来两个高瘦小伙儿,互相打招呼。一个北方口音,一个普通话都说不溜儿,晨曦给我介绍,乔子,这是陈肺,这是黄猫儿。

陈肺是晨曦那么称呼他,本名叫陈宇,是的,就是那个和我一起去印度的少年,在后面几年里处成了铁磁儿的那哥们儿。而另一个黄毛小伙儿,叫黄猫儿,是个广东人,普通话忒差劲,记得那会儿刚开始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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